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谍岛

第八十二章 绝密“鹰”计划

厦门鼓浪屿海岸边,清晨的阳光还没有完全露出光泽。

一块木头在海里飘来飘去,有两艘小帆船出海,老远看见它,躲了过去。这块木头上有一个人在紧紧抱着,除了露出了鼻孔外,整个人几乎都泡在海水里,随着海浪的推动,这块木头一点一点向岸边靠近。

又过了一段时间,阳光似乎懒洋洋地爬出了清晨最后一抹云朵,露出了一丝朝气。阿祥艰难地从海水里爬了起来,扔下了怀中的树干,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,就倒在了岸边的沙滩上。

一位渔民看见他,赶紧跑过来搀扶着他走向岸来。他苟延残喘地在岸边歇息了一阵,看着远走的渔民,连致谢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鼓浪屿英国**门前,英国海军陆战队士兵正在进行换岗,他们的英格兰格子裙裤很有味道,来往的行人忍不住回头看看他们那有些滑稽的动作。

突然,领队的英国士兵大声吆喝起来:“站住,你是什么人?再往前走,我就要开枪了。”

阿祥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墙说:“我…是…中国人,我有一件重要东西交给领事先生。”

哨兵班长走过来,端详着阿祥的狼狈相,他的裤子好像是日军军裤,上衣是一件中式对襟短卦,还有那满脸的划伤和疲惫,就轻蔑地说:“你一个叫花子能有什么东西?赶快走开。”

阿祥弯下腰又缓了一阵力气,看着这个英国士兵说:“这是林谦华大夫给领事的东西。请你转给领事先生,否则你会后悔的。”

哨兵一听火了:“你一个华夷叫花子敢威胁我?我不知道什么华,你再不离开我就要开枪了。”

大英帝国驻鼓浪屿**领事亨德尔此时正在在窗前看日出,碰巧看到了下面的争吵,他听到了阿祥与哨兵的对话,就对着哨兵喊:“OK,是林大夫的朋友,托尼,让他把东西交给你吧。”

这位亨得尔当年曾经在台北当过商务参赞,有一次,在台北的街头,他被流氓抢劫打伤,倒在街头,无人过问,眼看就要流血致死,幸亏林谦华路过,就把他接到自己的住的旅馆,七天时间,用西药止血,用中药调内,愣是把他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,因此,他十分感恩林谦华,更对中医感到崇拜和迷信。所以他一听说是林谦华大夫让捎过来的东西,就十分的在意。

阿祥听到这话,往楼上看了看,就把脖子上一个密封的竹筒取下来,递给了哨兵:“拜托,请马上交给领事先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阿祥倒在了**门前。

香港尖沙咀码头上,贝尔号邮轮停靠在码头上。

甲板上,林夫人依偎在林谦华肩头不停地哭泣着,林谦华只是轻轻拍着她的手,小声安慰。林夫人说:“但愿我们的胤儿无恙,但愿阿祥能够脱身。”

林谦华苦涩地笑笑回答:“会的,会的。等我们到了吉隆坡,我就托人打听。咱们胤儿天资聪颖,通真达灵,自有福报,定会吉安。”

林谦华其实还十分惦记阿祥,他不知道,那个平时老实巴交的阿祥,能否堪此大任?

台北抚台街中段有一座七开间、三进式,呈纵长形“田”字型配置的官府建筑,坐东朝西略偏北。这组三进的建筑群分别由横向的“头门”、“仪门”及“大堂”所构成,头门及仪门之间有纵向的厢房连接,仪门与大堂间则由左右两侧廊道相连,双双形成封闭的四合院。室内采用高大列柱,由此增加了几分威仪。这房屋的屋脊曲线平缓,沾有短小的燕尾翘脊,虽算不上精致,但在台湾,已经是豪宅贵府了,这便是清朝台湾布政使司衙门。

这个布政使司衙门建成时间并不长。1885年(清光绪11年),清廷下诏台湾建省,刘铭传被任命为首任巡抚。1887年刘铭传根据施政需要,奏请皇上建设布政使,皇帝恩准后,当年8月派邵友濂任首任布政使,两年后邵友濂卸任。后任的布政使任期都很短暂,。

1891年唐景崧到任,并于1894年升任台湾巡抚。“甲午战争”时,巡抚唐景崧在西侧又增建了筹防局。

1895年,清政府因甲午战败,被迫与日本签订《马关条约》,将台湾和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。消息传来,全台军民“激于义愤,万众一心”,奋起抵抗。

日军使用武力进入台北城后,近卫师团司令部移驻于此,并作为“北柏仓宫能久亲王御驻营所”。日本首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在这里举行了所谓“始政”典礼,随后选择在西侧的原筹防局办公,日本由此开始了对台湾长达50年的残酷殖民统治。

现在,北柏仓宫能久亲王虽然已薨,桦山资纪还在老地方办公,以示尊敬。

这天,台湾总督桦山资纪坐在办公桌前一直在签发文件。

桦山资纪的侍从副官悄无声息地给长官换了一杯咖啡,当他走到办公室门外时,看到岸介隆一仍然在肃然危坐,就打算过来,给他换茶,岸介隆一却目不斜视。侍卫长用一个严厉的颜色让侍从副官马上停止了脚步,他往后面一看,有三四个洋人在那里等待召见,再仔细一看,这些洋人似乎是记者。

桦山资纪,职业军人,1837年12月9日出生于日本萨摩藩(今鹿儿岛县),幼名觉之进。这个自负的矮个子日本人从1871年任陆军大队长开始,步步高升,最为奇怪的是,他总与台湾岛过不去。1874年,日本侵略中国台湾的战争有他,虽然这次日本阴谋没有得逞,但是日本得到了赔款,算是小试牛刀尝到了甜头。

因为战功,桦山资纪一直飞黄腾达,1876年任熊本镇台幕僚参谋长兼熊本卫戍司令官,1884年,他由陆军少将转为海军少将,以功封子爵。翌年,晋海军中将,任海军省军务局长、海军次官。1890年任海军大臣,1893年任军令部长。“甲午战争”时他因为参与指挥,擢海军大将,受封子爵。1895年5月,也就是距离桦山资纪第一次侵略台湾20年后,他出任了日本第一任台湾总督,算是他政治野心得到了一种满足。

至于桦山资纪翌年擢封伯爵,任枢密顾问官,1903年获**称号等都是后话,暂时不提。

桦山资纪担任台湾总督后,“登澳底,攻基隆,占台北城”比较顺利,但是当“台湾**国”竖起抵抗运动的旗帜后,台湾人民的抵抗运动风起云涌,日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和失败,桦山资纪无视国际法和国际公约,下令大开杀戒,一时间在台湾制造了多起惨绝人寰的惨案,这才暂时平息了局势。

在桦山资纪一生顺风顺水的政治生涯中,也有被动难堪的时候,比如,今天他虽然已经很愉快地处理了多起政治事务,但是还是有一件事让他如鱼梗在喉。

桦山资纪喝了一口咖啡,又把桌子上的资料归置了一番,然后站起身来,整理了一下西服领带,这才按下了桌子上的呼叫按钮。“请岸介隆一进来。”

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被接见?”

“请问总督阁下,我们是否可以确认英国报纸的真实性?”

“我们已经是第三次约见了,请问为什么还不见我们?”

“如果贵帝国没有反人类的战争行为,你们是否要通过国际法追究英国媒体的责任?”

那5、6个西方人在那里大呼小叫,侍卫长很有礼貌地向他们低头解释,但同时又用很有力的双臂阻挡着他们的前行。“各位女士,先生们,请稍安勿躁,请稍安勿躁,总督阁下今天一定会与大家见面,谢谢,请配合。”

岸介隆一听到叫声,立即站了起来,看了看那些喧嚣的西方人,放下手里的公文包,伸展了衣服,整理了领带,摘下礼帽,放在茶几上,掏出一把小梳子把头发梳理好,这才迈步向办公室里屋走去。

走进屋子后,他直接来到了为他准备的椅子旁,向桦山资纪弯腰致礼,桦山资纪没有言语,示意他坐下。他镇静地坐了下来,等待着总督的问话。

过了5分钟,桦山资纪还是没有开口,只是在翻阅着一些资料。岸介隆一的思维一下子跳跃开来,他不知道总督大人今天是为什么事召见,但总的感觉不是太好。

作为一名高级战略特工,岸介隆一在台北以医生为掩护,已经潜伏了5年,甚至连他的老同学林谦华都不知道。只是1年前他与林谦华又重逢时,他看到了林谦华那个儿子之后,他才生发了职业性的战略设计。林胤的聪明、机敏自不用说,林胤身上有一种特异功能,让他很感兴趣,如果加以良好训练,林胤可能激发出人类少有的极限才能,他想为帝国的未来锻造一批特殊的精英……

“岸介君,我对你们玄洋社非常敬重,我对头山满君非常崇拜,但是我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局面。”桦山资纪的突然说话,把岸介隆一吓了一跳,也把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来,只见桦山资纪把一份英国《每日新闻》报摔在了他的面前,岸介隆一一看题目,傻了。

这份报纸头条的题目是《日亲王在台战死,为报复日军滥杀制造无人区》。

岸介隆一头上的汗忽然犹如雨下,他结巴地说道:“总督阁下,请原谅我的提问。我实在是不明白,这个消息是怎样传出去的?”

桦山资纪站起身来,指指这份报纸:“岸介君,这就是我对你非常不满意的地方。据情报,这份报纸的信息是那个中国人阿祥带给英国人的,而这个情报是你的老同学老朋友林谦华提供的。”

岸介隆一听了这话一身冷汗,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林谦华带着阿祥说要给他写出药方,他也想到了那天晚上阿祥突然失踪,他看到伍长带回来的血衣,他歇斯底里的发怒,他想辩解,又欲言而止。

桦山资纪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,突然转换了口气,温和地说道:“我知道,林谦华已经到了香港。阿祥不知何处。现在,你的任务就是动员一切力量,找到这个阿祥,让他永远消失。”

岸介隆一腾地站了起来,大声说道:“是的,总督阁下。”

桦山资纪拨通了一个电话,对着电话下令:“据我所知,阿祥现在就在厦门或鼓浪屿,我希望你们在24小时内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,是抓到他了,还是抓到了他的尸体。”

电话里传来了嘶哑但是坚定的回答“吆西。”

放下电话,桦山资纪从桌子对面走了过来,走到了岸介隆一身前,盯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关于这件事,帝国情报部门会给你一切帮助。现在,我再问你一个问题,为什么要抚养那个中国孩子?”

岸介隆一大声说道:“回禀总督阁下,这个男孩用中国人的话讲,通灵,用我们日本话讲,是灵佛。我有能力激发出他超常潜能,把他培养成为精英,将来可能成为帝国一枚最新式武器,也可能替代一个主力师团。”

桦山资纪听了这话,似乎松了一口气:“哦?如果是这样,那就叫做‘鹰’计划吧!但是有了这份报纸,你的这个计划就要绝对保密,不允许有第二个人知道。”

岸介隆一:“总督阁下教训的是。”

桦山资纪想了想说:“从现在起,你就改为小林隆一吧。你的一切从零开始,从现在开始。”

岸介隆一两个脚跟一碰回答道:“遵命,总督阁下。”

桦山资纪回到办公桌前对他说:“听说你们玄洋社新组织了一个黑英会?”

岸介隆一:“总督大人,您手眼通天,在下折服。是的,刚刚酝酿成型。”

桦山资纪谈谈地哼了一声:“请转告头山满,还有那个少壮派的内田良平,眼睛不要总是盯着东三省……”桦山资纪端起两杯红酒,走了过来,递给岸介隆一一杯,岸介隆一受宠若惊地接过来,看着桦山资纪。

“我希望你多关注这里,这是大日本帝国感兴趣的地方。”他从桌子上顺手拿过来一份报纸,塞在了岸介隆一的手里,岸介隆一把酒杯放下,把报纸展开,就是那份英国的《每日新闻》报,他再仔细看看,头条下面的一条报道,题目是《日僧人建本愿寺被焚,日陆战队登陆厦门》。

“我希望你能在这里下点功夫……你退下吧,我还要为你擦屁股呢。”

岸介隆一拿起公文包,向桦山资纪深鞠一躬后回答:“是,总督阁下。”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
桦山资纪按下了电铃,对着话筒说道:“请记者朋友们进来吧。”

岸介隆一,不,小林隆一走出了台湾总督府,望望天空,对他的部下说:“马上买一张去厦门的船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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